水墨润丹青—初见著名书画家冰奇先生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6
冰奇大师,著名书画家,有幸在大师家拜访了他,怀着久久不能平静的心情很想记录一下。但是,又不敢写,怕我拙劣的笔,纤弱的笔写不出大师在我心中涌动的激流澎湃,又仅仅是初次的缘份,更怯于去表达他厚厚的用书画书写的丹青人生。

我没学过画,也不懂画。只是通过感官,那色彩,那水墨那明暗,让我敬畏文化,敬畏艺术,更敬畏大师不断进取奋斗的一生。

李冰奇,1947年出生于山东潍坊,师承刘勃舒、许麟庐,擅长花鸟纸墨。中国画研究院画家。于1993年当选中国指画学会主席,现为美国东西方艺术学会会长,中美艺术家联合会副主席,中国现代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美国国际艺术家协会副会长,美国加州书画院副院长,在德国、瑞士等十四个国家讲学和举办画展,他的作品履获中国及国际大奖,并于1998年获由文化部、中国美协、中国书协举办的“世界华人书画展”金奖,1995年入选英国剑桥世界名人录,1997年赴美国定居,入选美国世界名人录。

……

他的头衔与光环太多,屏幕不足以装载和展现,我只能用惊叹来记忆,以高山来仰止。

冰奇大师现在居住在家乡的坊子坊茨小镇。从市区驱车只有短短的十几公里。

坊茨小镇在坊子老区,曾经是德国日本的殖民地,现在仍留有大量的德日建筑,每一座建筑都是宝贝,都具备世界遗产的特征,这片建筑群曾是一个完整殖民系统,有德军的司令部、学校、医院、车站、煤矿、教堂及将领的别墅区。他是一位久经沧桑的老者,经历了繁华和没落,见证着历史,又具有极大的历史文化价值。

经过这片建筑遗迹,再过几条窄窄的巷子胡同,大师的宅院就掩映在一片老旧的平房和不高的建筑里。也是一座有百年历史的建筑,二层的红砖小楼。

一个三月初的下午,我们来到了这座百年建筑前。从宽阔熙攘车水马龙的市区主路到拐入这落寞破旧的老区胡同,隔离的仿佛不是地理位置,而是繁华与荒芜。而大师就是为了这片安静,选择住在了这里。与历史为临,和安静为居。

门口的红砖墙上挂着一块四方的不大的牌匾,写着“冰奇书舍”。早到的友给我们打开了门,可能这是后门,刚进入,右手边就是楼梯,虽不是一个晴朗的下午,但进入门口的一瞬间,老屋的年代感还是马上展现在眼前。楼梯有些窄、陡,踩在上面,“咚咚”的脚步声好像从地下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苍凉,又有些亲切,我预感到了,老屋在某个瞬间,她又要用她的魔力把我一点点的回收。

上到二楼,冰奇大师已在左手边的画室门口迎接我们了。七十四岁高龄的大师,银发垂肩,身体虽失挺拔,精神还是不错。当带着惊喜和景仰而来,见面却不知说什么了。

大师坐在一张又大又宽的椅子上,上有小几,电炉银壶茶具一应俱全。他真诚而朴实的和我们聊天,就像一位邻家的伯伯又似一位普通的老师,让我们完全没有拘谨感。话毕,我们参观他的画室。

当我扭头,把目光仔细洒向这间长长的画室。可能懂画的人会被盆盆罐罐、五颜六色的水彩和墙上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画作吸引。我却感觉到时光仿佛把我引流到了明清或民国。

刻着年画般的老木门,已没有了木头的光泽却愈发显得苍老沉重的桌椅,有着精美镂空雕花却失去了平整的案板,我抚摸着这些时间遗留下痕迹的老物件,一步步挪向前去,若不是窗上有一盆正在盛开的迎春花,鹅黄、娇嫩、生机,一组后来改装的暖气片立在墙上,我不知我会走向哪,就像一条隧道,又长又深,没有出口,眼睛却禁不住温润潮湿了起来。

画室里满满当当,书、卷、瓶、石、盆;摆着的、挂着的、立着的。因为我现在正在学习书法,所以特别看到那些被墨、被染料沾染的刻章,真想去给大师清洗一下,然后放在手里,逐个斟酌,欣赏~

慢慢走回大师跟前。我们恳请的拍照合影,都很愉快的被满足。大师面前是一棵高大的龙血树。友说,这是他陪大师买回来的。树干扭曲,粗壮,干裂,枝头却是郁郁葱葱,绿意盎然,我觉着这树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从来对艺术有敬畏之心,而对艺术家又充满了神秘和不解。而我此刻却明明感到,眼前这位享誉中外的著名画家分明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位和蔼的长者。

一只活泼的猫始终在屋里高兴的跳来跳去,一会趴在地上,一会趴上了桌子,可我觉着,它更爱趴在大师的眼前,舒服的蜷缩成一团,眯着眼,咕噜咕噜的声音有规律地从它身体内部传来,这是猫儿最舒服最放松的状态。大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从它的头到它的尾,因为是指画画家,所以,大师的手指每个都有粗粗的深深的墨印,洗不掉的,所以,他说,他都是在夜里创作,直至午夜或凌晨,这时,我的眼里又再次潮湿了起来。

艺术真的是孤独的吗?创作又需要什么样的灵感?

我知道,喧嚣的心是创作不出作品来的,浮躁的心是没处安放的。每一个孤独的夜,每一次苍老的心但愿都是灵感所归。

大师在他的《天湖竹棚诗集》里题“石榴”图卷写:作此指画时,指甲折断,鲜血汩汩流出,映的画上石榴越发鲜红,也如我心中真火。

心中猛地一颤,我不了解的艺术,我充满了神秘感的艺术家,就是这样的坚持与坚守,亦歌亦泣。

前有没有古人?后有没有来者?雪小禅写戏曲表演艺术家裴艳玲:“人到最后,剩下的只有自己,和自己身上的那点玩意儿”。我愿大师精神永存,画魂永在!

结缘兰草一副,珍贵诗画集一册,可不可以说,我亦拥有了大师丹青画意、半壁江山的一个小小小小的角。

时间匆匆,慕色渐深,我还有好多的未知和不惑。和大师告别,我觉着,我还定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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