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圣地,腾冲和顺古镇,不信的可以来试试哦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5-30
北方还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彩云之南的腾冲已是阳光普照,安琪坐在和顺古镇的牌坊下发呆,目光茫然带着哀伤和悲凉,整个人颓废无力的靠在牌坊上,对面是一片油菜花田,有一对小情侣正在那里拍照、嬉戏。安琪看着那对小情侣,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女孩,也曾和萧林这么无忧无虑的嬉笑、打闹,可现在已是物是人非。

萧林,他应该是爱过我的吧。不然,也不会跨越2317公里,从昆明到上海陪我吃早餐,为了陪我过生日连续加班一个星期。安琪模糊的想着,有一次来昆明看萧林刚好遇到泼水节,萧林带着安琪到西双版纳过泼水节,在狂欢的人群中,他们浑身湿透欢笑,幸福的拥吻。那时的她们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一点点事情就能快乐一整天,约着在两个城市找同一种 美食 ,隔着手机一起品尝,一起在两个城市同一时间看同一部电影,打着电话听同一首歌。

只是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们之间萧林打电话越来越少,每次安琪给他打电话话越来越少,往往不过两三句话就是敷衍的挂了,发微信也是很久才回复,打视频也总是挂了,说在开会,美琪心里开始怀疑萧林,于是争吵,冷战,美琪也想过放弃这段感情,可拿起电话又舍不得说出口,然后安慰自己“我们只是太久没见了”。

2019年,辛苦了一整年,就等拿了年终奖,放年假,可最终项目的功劳,奖励都被上司抢走了,美琪连点渣都没有捞到。美琪一气之下交了辞呈,然后收拾东西就来昆明找萧林了,她想给萧林一个惊喜,在机场给他发了个微信:“三个小时后有惊喜哦”。上海到昆明三个多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开机,没有收到萧林的回复,在长水机场到达厅里给他打电话。

这是一个心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宝贝,下班了吗?”萧林低沉的声音依然很迷人

安琪:“下班了,你想我吗?”

萧林:“想呀!想的恨不得马上见到你”

安琪:“哈哈哈,你的愿望马上实现,我来昆明了。”

萧林:“啊!你来昆明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萧林的声音都变了。

安琪:“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不想在异地了。”

萧林沉默良久,说:“我们分手吧。”

刚刚还在甜言蜜语的萧林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安琪呆住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要分手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里一句是嘟嘟的挂断声,再打过去,电话已经被拉黑了,微信也拉黑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安琪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在偌大的昆明机场里无处可去,无路可退,整个人带着浓浓的哀伤,死气沉沉的在在昆明机场游荡,从到达厅晃荡到了出发大厅,坐在休息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手不自觉的滑动着手机,微信每来一条信息都满怀希望的打开,失望的关上,休息区的显示屏上正在播放一个 旅游 广告,“腾冲和顺古镇”。

“既然无处可去,那就去看看这个古镇吧”。安琪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从来都不在自己 旅游 目的的小镇不知有什么精彩等着她。

和顺很安静,不像其他古镇那样的喧闹,安琪选了一家别有韵味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的老板夫妇就是本地人,很热心,也很温暖,安琪到的晚,老板娘担心她没吃晚饭,还热情的给她煮了碗饵丝,热腾的饵丝下肚,安琪冰凉的心有了一点点暖意,老板娘看她很疲惫还浓浓的悲凉,推荐安琪明天去泡温泉。房间很简单也很干净,松木家具还有淡淡的松香,一个朴实无华的房间,一个有家味道的客栈,安琪洗漱好就睡了,今天的她身心俱疲,一夜真真假假的梦境中睡得恍惚,早晨起来整个人的气色更不好了,安琪请老板娘帮她准备一日三次,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一整天坐在客栈院子里三角梅的花架旁晒太阳,腾冲冬日的太阳很暖和,可融化不了她心里的寒冰。安琪打量着院子,发现老板夫妇很是爱花,除了一年四季都开的三角梅外,大门的墙根下还有一排茶花,一月初正是茶花绚丽开放的时候,安琪目光看着茶花,思绪早不知道飞哪里去,在想着要不要飞回昆明找萧林问个清楚,看看勾走他的狐狸精是什么样的美人,让他连个解释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安琪早早的起床,,她不想一整天的呆坐着胡思乱想,早晨的古镇安静祥和,游客还在梦乡,安琪走在弯弯拐拐的小巷里有些清冷,遇到的都是早起的古镇居民,有挑着菜准备去卖的,有赶着牛下地的,还有骑摩托车、开拖拉机的,最热闹的要数在自家门口摆摊卖早点的,一张四方桌坐着4、5个人,吃的也各不相同,卖的都是腾冲特色早点:腾冲饵丝,稀豆粉粑粑、稀豆粉米线,各种配料罢了满满一张四方桌,看得人只想流口水。安琪要一碗稀豆粉粑粑,黄橙橙的稀豆粉浇上一勺红彤彤的油辣椒和香喷喷的花生碎,淋上几滴麻油和芝麻油,配上烤的外焦里糯的粑粑,这滋味别提多美味了,安琪第一次吃就爱上了。

吃完早点,沿着巷子随意逛着这个有600多年 历史 的小镇,石板铺的小道,路两旁的房子有高高的地基石黝黑带着特殊的小孔,这些石头是经历万年的火山石,和顺古镇上的房子大多有这样的地基石。古老的洗衣亭还有老人来洗衣,河边的恣意游来游去的野鸭子,歪到在顺河河面的柳树,还有古镇入口的牌坊和经历风雨、满是沧桑的祠堂牌坊,好似再说,我们一直守护着这里的安宁。晚上,安琪在古镇附近的温泉泡了好久,洗掉身上的疲惫,心里却涨的满满的哀愁,安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地方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回到客栈问老板娘远征军的纪念馆在哪里,老板娘看着这个满脸愁绪的姑娘说:“你去国殇墓园看看吧,哪里没有人会笑话你。”

国殇墓园里有民族英雄纪念碑,还有许多的墓碑,他们很多是20出头的年轻人,是抗日战场上的英雄,进入国殇墓园,园子中间是中国远征军的名录墙,墙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看着就忍不住心酸,墓园里有一个小山坡,叫小团坡,它是整个墓园最令人震撼的地方,小小的山坡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密密麻麻的墓碑,全是战争中牺牲的远征军将士的墓碑。安琪看着这些矮小只有一块墓碑的墓地,安琪憋了几天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流着泪无声的哭泣,手顺着墓碑轻轻的拂了过去,像是在抚慰这些曾经年轻的亡灵,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抱着膝盖轻轻的抽泣着,墓碑上刻着:少尉,张元春。前来瞻仰的游客以为安琪是这位少尉的后人寻来,看到安琪这样的悲伤忍不住跟着流泪,一个阿姨还拿了一个苹果轻轻的放在墓碑前。安琪哭了很久,直到双眼红肿酸疼没有眼泪才停了下来,望着眼前的墓碑无声的说:“谢谢你,”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很多关于中国这些年的变化,四通八达的交通、高铁、支付宝、微信等等,告诉他们日本战败投降,中国正在崛起,现在的中国繁荣、安定,没有辜负他们的付出,感谢他们当年不畏生死的守护。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才站起来对着墓碑深深的一躬,今日“打扰了”。

出了国殇墓园,安琪心里堵着的那团愁绪消散不见了,人也轻松了很多,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死气沉沉,仿佛萧林这个人如风一般,只凌乱了发丝,再无其他。然后安琪用两天的时间游玩了热海大滚锅、火山地质公园、叠水河瀑布,文庙等等。2020年的1月初满心欢喜的奔向爱情,不曾想刚到昆明就被啪啪打脸,爱情没有,没有任何解释和理由的就没有,带着一身情伤的踏上极边小镇,以为只是一个避难所,然后在带着伤离开,却不想这个安宁古朴的小镇中藏着大爱,不经意的就让人忘掉了个人的爱恨情仇,那小小的情伤比起为国为民的牺牲,抗战时的家破人亡来说不过是一缕微风,一片落叶,不伤筋不动骨的小事摆了。

短短一个星期,失恋如天塌一般到把伤口掩埋在角落,带着对未来无限希望,和国殇墓园里那些墓碑下的先辈的期望,给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1月中旬安琪告别温暖的客栈老板夫妇,从腾冲返回上海,途径昆明经停,这时的长水机场天空蔚蓝,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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