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街道的历史文物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3

清代胶州湾勘界碑
此石碑至今仍完好矗立在河套街道潮海东社区前海路。碑上面大体的内容就是潮海东徐氏家族海疆范围。潮海分为潮海东和潮海西,潮海东几乎全姓徐,潮海西几乎全姓陈。徐氏族人于明朝先来此地建立潮海,而后划分海疆。
根据碑文记载,徐氏海疆的范围:南至铁骑山女姑口(现流亭街道西山),西至打碾石(不知道在哪里,社区老人也无从知晓),北至土茔子(现位于青岛出口加工区内,为战争年代狼烟点燃地,已经不复存在),东至尚家沟小石滩(尚家沟存在,但是小石滩在哪里无从知晓)。
乾隆壬辰年(1772年),时宰相刘罗锅刘墉在山角村(今河套街道山角社区)刘氏族的请愿下(传刘墉与山角村刘氏为同族),亲自主持时胶州湾北岸几个村重新划分海疆,结束徐氏独享海疆的历史。
古烽火台遗址
古时,大沽河、胶莱河、桃源河等河流汇流入海之地称为“汇海口”,地处汇海口东侧的河套一带称“汇海社”,“河套村”因坐落在两条沙河之间而得名。河套地域海岸线曲折,古为海防重地。明初,为抗击倭寇,在此建四处烽火台,并派兵驻防。
据罗家营村罗氏家谱记载,明洪武二年(1369年),罗氏祖从云南安阳县迁来建村。因村西南有一座烽火台(俗称“烟台”“大茔子”),又因地处即墨县最西南部,故村名称“西南茔子”,后以姓冠名“罗家营”,距今已600多年。清朝顺治十五年(1658年),在汇海口设千总一员,统兵驻守海防。
鸦片战争后,由于国力衰弱,烽火台无兵驻守,于清末坍塌。“文革”时期又有三座烽火台被铲为耕地,今仅有一处遗址尚存。
“港(当地方言念jiang)门口”的兴衰
1938年,11月日本侵略军加修沿海公路,并在潮海村西港门口建据点一处。港门口,对于整个河套街道上了年纪的人再熟悉不过。它位于潮海西社区西侧,今将军花园所在地。很难想象,这里在一百多年前还是渔船往来的港口码头,沧海桑田,这里由于泥沙淤积,距离海岸已经有2公里的距离。
蝴蝶山
蝴蝶山,亦为一个旧地名。早些年间,今潮海西社区西侧有渔船往来避风的“港(方言念jiang)门口”。港门口东岸为潮海,北岸为孙哥庄旧村,西岸为罗家营,当乘船于海上望罗家营、潮海、孙哥庄三个村子,宛如一只蝴蝶,潮海与罗家营为蝴蝶两翼,孙哥庄旧村位于蝴蝶身子,因此,渔民间有流传“守着蝴蝶山,入了港门口,天风不翻”,这也说明了港门口为天然避风良港。如今,海水退去,只留下一段记忆。
大涧石门山奇景
域内大涧村西北靠近桃源河处有一山缝,深邃莫测。山缝两侧为陡峭光滑的耸立崖壁,酷似一座“石门”。因石门地处大涧村地界,故称“大涧石门山”。石门附近,怪石嶙峋,形状各异,人们按其形状称为“石牛”“石马”等。从石门山北部胶州一带的村庄向南遥望石门山,只见石门高耸,山势巍峨。每当要下雨时,便有云雾从石门洞中飘出。农谚有“石门山生云,必有雨来临”之说。
民间传说石门洞中住着神仙李灵仙,那儿也有天地人间,风调雨顺,树木葱茏,鸟语花香。人们男耕女织,相亲相爱,到处是欢声笑语,没有邪恶争斗。洞外贫苦百姓还能时常得到洞中仙人的接济。石门的右前方有一像“牛”的巨石,兀立于桃源河岸边。传说此石是神仙所饲黄牛,夜入庄稼地,因贪吃至日出不归,被农民断喝一声,受惊后卧地化为“石牛”。流传在河套一带大涧石门山洞的故事与东晋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所述大同小异。当地人认为陶渊明所记“桃花源”就在大涧石门山洞里。因为石门山洞前清澈潺潺的小河也名“桃源河”。
一村两区的岁月
罗家营村,旧称西南茔。德占青岛时期,强租胶州湾。其中一块租借碑将罗家营的西南半村划进了租借地中,由此形成了一个村因一条路分为不同归属管辖,于是便有了罗家营子和南茔子两个部分,直到解放后,南茔子部分才由胶州营海划回。
来自五湖四海的人
一般认为,经历元末动乱与永乐扫北,山东人口殆尽,由此,明朝开始了山西以及云南移民填山东。在河套街道,葬礼有一个独特的习俗,就是孝子朝西南方向为父母“指路”。为什么朝西南方向,因为,河套街道乃至整个青岛市的村庄多数由明代云南移民而来,朝西南方向指路,为的就是将魂魄送回西南老家。然而,河套街道所有的姓氏都是从云南而来的吗?当然不是。
从云南移民而来的姓氏以罗家营社区罗姓,潮海东社区徐姓等为代表,而潮海西社区陈姓是从四川因职务调整移民山东,山角社区刘姓从安徽而来,更有甚者,传上疃社区的王姓是躲过“永乐扫北”而幸存的“土著”。因此,朝西南方向“指路”,只是约定俗成的一种风俗,但河套街道的姓氏来自五湖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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