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学有什么终极价值?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8-01-06

语言学,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还是想说一说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不再小孩子气,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以前所谓的人生有意义其实是个谬论。人生没有意义,漫长的时光,为了不无聊不虚空,聪明的人类互动出各种职位,你卖吃的,我买吃的,你写自己的小情绪,我读自己的小情绪,你扮演一个小故事,我欣赏一个小童话……如此等等。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真正称得上有意义的事情,不过是,活着,找点乐子,一不小心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从而坚持下去。。这只是个人的愚见,也许你会觉得语言学没有意义,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这样想。人生这么无聊,研究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感觉很美丽。

第2个回答  2018-01-06

语言学的终极问题,不是一成不变的。在索绪尔的年代,语言是一种符号,语言学的研究如同解码,是在探寻符号后的规律。在萨丕尔的年代,语言是社会化的交流工具,研究语言实际上是人类学的一部分,是人类社会在语言上的反映。在斯金纳的年代,语言是一种心理现象,人类是会说话的小白鼠,我们试图用反射来解决一切问题。而到了乔姆斯基的年代,语言则是一种认知现象,是人脑机能的一部分,对语言的研究,归根到底还要回归到对人脑的研究。而在乔姆斯基之后的年代里——我们不知道,也许语言会是人脑机能和外界刺激的综合体,也许会是别的,只是我们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之后对于语言有着更进一步的研究,也许我们将脱离有关人脑的讨论,进入别的领域,语言学的终极意义也会随之改变;但今天我们还没有,所以我们还是先讨论这个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终极问题”。这个问题,在所有的语言学教程里,如同一个幽灵一般飘浮着,挥之不去,却没有实体。在上世纪七十到八十年代的教程里,这基本上是一句空话,八十年代末期有了心理学的支持,新千年之后则有了脑科学的支持,但是,离这个问题被真正解开,还远远不够。作为修行者,我们每个人实际上都清楚,一门学科的终极价值的实现很有可能是在我们有生之年都无法见到的,而见不到的原因,基本上都是一个:不是不为也,乃是不能也。虽然我们有了FoL假说,有了FOX-P2,但距离真正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还差得太远。我们对大脑的认识还是九牛一毛,对语言的认识也远远称不上充分,我们甚至到目前都还没有寻找到七千多种语言之间的必要共性,所以探寻一个适用于每个健全智人的语言机制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在想这些问题。

第3个回答  2018-01-06

如果说价值有终极,那相对的也应该有较为初级的价值。如果按照许多其他学科惯例将语言学分为理论研究(Theoretical Ling.)和应用研究(Applied Ling.),就较为容易见到的价值而言,比较容易想到的是服务语言教学。应用语言学研究自不必讲,从语言习得(acquisition)到教学法(pedagogy),均能直接地为语言教学提供帮助;而理论研究则为其应用提供了基础,如语音学通过对汉语普通话声调的研究,发现通常我们所知的三声(五度标调为214)在非句尾的情况下更多以21的形式出现,而事实证明在这一发现指导下的三声教学比起原来便利和准确了不少。那么更深远的价值呢。注意到除了语言学之外,题主还提了关于哲学,社会学等学科的终极价值。记得以前读过一篇阅读,大致是说人们对于认识自然世界的热诚要高过对自身的认识,相应的事实是如果没有关于机械的知识,我们就造不出汽车,但如果没有研究人与人、与自身关系的比如说心理学,我们还是能够在社会中适应并且生存下来。同样的,对于语言学来说,即使我们不会写语音的音变规律,不会画树形图,我们还是能够正常地说话和沟通,那么,为什么要研究语言学呢,除了浅显到有些短视的教学之外,有别的意义么?我也想借用@廖波对于题主哲学一问的回答,即:真理。说来奇怪,退一步想,关于语言,我们真的需要想清楚为什么么?会说不就可以了么?乔姆斯基认为人脑内都有语言习得机制(Lang. Acquisition Device, LAD ),因而我们想要弄清楚的就是,语言使用者在使用这一语言的时候,其头脑中关于这个语言的无意识的知识,究竟是什么?举例来说,对于汉语使用者来说,“我没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好过“我把这个问题没说清楚”好过“我把一个问题没说清楚”,小时的语文课我们可能学过“打扫房子和洗脸”不能说成“洗房子和打扫脸”,但是上文“把”字句中的选词和否定的位置,一般不会在语文课堂出现,因为,我们都知道嘛。所以,语言学想问的就是,我们为什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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