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坛射雕五虎将除了苏童.洪峰还有谁?有什么作品?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1-15
分类: 文化/艺术 >> 文学 >> 小说
解析:

东邪余华,西毒马原,中神通格非

马原是叙事革命的代表人物,并因之被某些批评家称为“ *** 者”。在他的创作的顶峰期,他写了许多被当时让人耳目一新的小说,如《冈底斯的诱惑》、《西海的无帆船》、《虚构》、《涂满古怪图案的墙壁》等作品。这些小说中,元叙事手法的使用,在打破小说的“似真幻觉”之后,又进一步混淆现实与虚构的界限;作者及其朋友的名字直接出现在小说中,并让多部小说互相指涉,进一步加强了这种效果;设置许多有头无尾的故事并对之进行片段连缀式的情节结构方式似乎暗示了经验的片段性与现实的不可知性,产生了似真似幻的叙述效果……马原的这些叙述探索形成了著名的“马原的叙事圈套”,并以引人注目的方式消解了此前人们所熟悉的现实主义手法所造成真实幻觉,成为以后的作家的模仿对象和小说实验的起点。

格非(注:格非(1964-),江苏丹徒人。1981年就读华东师大中文系,毕业后任该校教职。主要作品集有《迷舟》,《敌人》,《边缘》,《雨季的感觉》,长篇《欲望的旗帜》。另出版有《格非文集》。)更具浓厚的“先锋性”。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是1986年的《追忆乌攸先生》。他的作品常让一般读者感到晦涩难解,出现被称为“叙述的怪圈”的结构。这在最初的《迷舟》(1987)和《褐色鸟群》(1988)中,就有令人印象深刻的体现。在《迷舟》中,传统小说故事的重要关节(萧去榆关是递送情报还是与情人会面),在这里却出现了“空缺”,而使故事的推进变得扑朔迷离,也阻隔了读者的阐释、想像路线。《褐色鸟群》在主旨和叙事方法上,更为晦涩玄奥。这些小说有着博尔赫斯的影响,但不是生硬的模仿之作。此后的写作,沿着开始的这一“路线”展开,即面对具体现实和历史情景,持续地思考人的生存等一系列令人困惑而难解的问题。由于小说叙述人的知识分子背景,和叙述方式上的沉思的品质,他的小说在90年代,被有的批评家称为“知识分子式叙述”。除中短篇小说以外,90年代还发表了多部长篇,如《敌人》、《边缘》、《欲望的旗帜》等。

比起80年代以来的许多小说家来,余华的作品数量并不多。他对写作有一种谨慎、甚至苛刻的态度。余华(注:余华,1960年出生于浙江杭州,后随父母移居浙江海盐县。中学毕业后,当过五年的牙医。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在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大联合举办的文学研究生班中就读。主要作品集有:中短篇小说集《十八岁出门远行》、《偶然事件》、《河边的错误》,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许三观卖血记》、《活着》。1994年12月出版的三卷本《余华作品集》,收入他1987年至1994年的全部作品。)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开始一段时间没有引起注意。“1986年以前的所有思考都只是在无数常识之间游荡”,直到1987年的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和中篇《现实一种》,才“寻找”到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态度”,“思考脱离了常识的围困”。在这些作品(连同《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中,对于“暴力”和“死亡”的精确而冷静的叙述,和在“冷静”后面的巨大的愤怒,让当时的许多读者感到骇讶。以至有的批评家将这些“年纪轻轻”的作家的写作称为“残忍的才华”(刘绍铭语)。这些小说以一种“局外人”的视点,和冷漠、不动声色的叙述态度,构造“背离了现状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的“虚伪的形式”(注:余华《虚伪的作品》,《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他拒绝那些关于“现实”的共享的结论,以其想像力来挣脱“日常生活经验”的围困。《鲜血梅花》、《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这些通常被看作是对于武侠、侦探、言情小说的戏拟作品,也参与了对于现实秩序的经验的颠覆。而事实上,余华这时只不过是发掘了过去被遮蔽、掩埋的那部分“现实”。在他看来,为人的欲望所驱动的暴力,以及现实的世界的混乱,并未得到认真的审视。他坚持以一个艺术家对这个世界的语言和结构的独创性发现出发,来建立对于“真实”的信仰和探索。

余华的这种和“现实”,和日常经验的“紧张”关系,在90年代初写作《在细雨中呼喊》开始,有了缓和,或者说,尝试新的解决方式。他意识到,作家的想像力,和对于“真实”的揭示,并不一定都要采取与日常经验相悖的方式。这种变化,更重要的是来源于他与现实的态度的调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注:余华《〈活着〉前言》,《余华作品集》第2卷第29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在此以前的中短篇中,时间和空间是封闭、抽象化的,缺乏延展性的,排斥“日常经验”的。90年代的几部长篇(《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日常经验(“实在的经验”)不再被置于与他所追求的“本质的真实”相对立的地位上。他的叙述依旧是冷静,朴素,极有控制力的,但更加入了含而不露的幽默和温情。透过现实的混乱、险恶、丑陋,从普通人的类乎灾难的经历和内心中,发现生活的简单而完整的理由,是这些作品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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