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羲之的书法评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15

  王羲之书法评价

  准确地总结很难做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的人从不同角度来看王羲之。王羲之被称为“书圣”,其实并不都是因为李世民的作用。唐太宗肯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王羲之客观的书法水平决定了他书圣的地位。

  再者,如果说字因人(李世民)贵,那皇帝贵为天子,那岂不字更贵?但事实上皇帝留下的字迹,还是没有王羲之的字贵。因此,字因人贵也有不合理的一面。王羲之个人书法水平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再来谈书法风格问题。风格这两个字也是新名词,在古代很难谈到“风格”问题,但也强调书法某方面的特色问题。你很难拿出一个准确的字眼来圈定他,诠释他,很难做到。因为往往大家无特色,大家无风格。这是一句什么话呢?这也是现在书法论坛上很少有人提到的。真正的书法大家都没有什么特色,包括其他方面的,绘画是,诗文都是如此。

  前段时间,我看到戏曲频道播放梅兰芳的演唱,其中有一个人就论到梅兰芳的特色问题。说梅兰芳没有特色,为什么没有特色?因为他浑身都是优点,他每个方面都超长与别人,你说他特色在哪里?王羲之作为书圣也是这样。他被称为圣人的时候,就是一个绝对的覆盖面,他把以后书法家的优势完全集于一身。

  我们谈到杜甫诗圣,你说杜甫诗有什么特色,当然,你要故意去找总能找,但整体说来,他覆盖整个一个格律诗坛,站在了最高点。就像他写的望岳一样:“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说泰山有什么特色,你说他太雄伟太高大,这就是他的特点——“大”,那也不能叫特色,他的特色是囊括了所有其他山的特点。你说王羲之是书圣的时候,他也就是书界之尊,你应该看到,他的优点别人都只是学到一部分,学到一部分的人反倒成了个特色。而对于他,很难用什么风格特色去衡量他。这样说,有人可能说,你太迷信王羲之了。有人说王羲之的字属于中和一派,不是雄强的,是中和的,是以韵胜。

  所谓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真是个俗词滥调。我们说到王羲之的时候,我们想一想,王羲之的书法岂止是尚韵,难道他的书法不尚意吗,难道他的书法不尚法吗?他成为万世法成,后世所有书家都在学习他,难道不尚法吗?他那个意境之高远,难道不尚意吗?他韵味之醇厚,难道只尚韵吗?所以王羲之的不管是神、意、韵, 他各个方面都是完美的。有人说他是中和之美,我们姑且认同他这个话。但是我们知道什么是“中和”吗?“中和”就是不激不历,风规自远。这就是孙过庭《书谱》中说的“中和”。其实,一切以中和为大!你说一个人写的字非常慷慨激昂,阳刚气十足,另一个人说他写的字阴柔气十足,属于秀美一派,或者是粗壮的、古拙的、老辣的,其实这一切都最后归结为“大中和”。

  中和才最大,有些人特别强调书法特色,要有个人面目,其实是不好的。我告诉大家,清代有一个诗书画都很精通的大家,叫杨钧的著有笔记《草堂之灵 》,他说过一句话:

  “凡面目特异者,其道必小。字之冬心板桥,一入藩篱,终绝出路,小道数载可成,中庸百年莫尽”。

  真正面目特别诡异,很奇特的人,其道必小。像金冬心(金农)、郑板桥,这两个人都是诗书画方面有成就的人,但由于他们在书法上的特色非常突出,所以杨钧说是小道。你说是特色,其实也反应了他们的不足,也是缺点。往往就是这样,当你感觉到你写出来字特别秀美的时候,你就失去了雄强失去了古拙,相反,当你感觉你写出字来特别古拙、特别老辣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书卷气,失去了完美高华婉转。所以一种特色总掩盖着另一种不足,所以说小道,而大道就是“中庸”。我们知道金冬心、郑板桥写得好,但几个人在学呢?一旦进入他们这个藩篱,则终绝

  出路,就无路可走了。所以,小道数载可成,你可能学了几年就学得很像了,然而“中庸百年莫尽”,你想学习王羲之,此生何易?

  王羲之属于中和一派书风,不激不厉,风规自远,不激不厉,旨在中和。中庸之道是不左不右的金光大道。学习书法必须要了解王羲之,要学习王羲之。这是早已有定论的。王羲之的书法是如此的伟大。

  张融,这个人是南朝的齐国人。这个人写的字被皇帝看到了,说他没有二王之法。这个人说:“不恨臣无二王法,恨二王无臣法”。是何等的自负!后来,很多人引用,来说明要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面目。这个大套话是没错,但是具体到张融这个人,我们看到,二王的法则依旧通行无阻,并且千秋万代引以为法,张融之法安在哉?我们可以说张融法小道,二王法大道。

  王羲之的字是刚柔兼济,刚强之美和阴柔之美二者是组合得非常好,恰到好处。后世张旭、怀素,如果没有王羲之的字比较,他们就是完美的;但一旦和王羲之相比,就发现他们刚烈之处太多了,过于激烈,中和之美差了一些。还是用王羲之的高度来看待颜真卿,发现颜真卿的字稍微粗野了点。用王羲之的高度来审视欧阳询,欧阳询稍稍板滞了点,特别在行草书方面,稍微板滞生硬了点。用王羲之的高度来审视赵孟頫,赵孟頫稍微圆熟了点,方笔少了一点,阳刚之气稍稍弱了一点。所以用王羲之的高度审视其他书法家,都似乎感到某种不足,尽管后来的这些大家也都是一领风骚数百年,但面对王羲之,都得面北称臣。

  ——习板桥易,习右军则千古不易。中庸无特色,盖其大道矣。

  历代帝王最爱的王羲之书法

  “最爱”他的唐太宗以“一字千金”遍搜天下之后又以其作品陪葬,使得后世再无得见“大王”真迹的机会。目前,世界各大博物馆所藏的“王羲之”其实都是高古(唐宋为主)的精摹本,即便是高古摹本,存世的数量也只不过十几件,最为著名的有台北故宫的镇馆之宝《快雪时晴帖》、流失日本的《丧乱帖》等。

  帝王最爱王羲之

  王羲之的作品历代都被人珍视,在古代就已经价值连城,其在中国书法史上的崇高地位与历代帝王的推崇也有很大关系。甚至可以说,王羲之是因为历代帝王们的推崇,才有了任何书法家都没能拥有的“正宗”地位。

  最初重视王羲之的皇帝是南朝的梁武帝。于是,在王羲之身后100多年的梁朝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学王”风潮,王羲之书法地位由此确立。梁武帝共搜集了“二王书法”(王羲之和其子王献之)作品达15000多件,但是南北朝时期战乱不断,留存很少。

  南北朝时期的晋武帝、元帝、宋明帝、齐高帝、齐武帝也都喜爱书法,于是当时的史书就有“天下珍之”、“诸王皆求不得,处处追寻”的记载。

  但是,真正将王羲之推上“书圣”神坛的关键人物,则是唐太宗李世民,他可以称得上是“最爱”王羲之的皇帝了。他不仅以帝王的权势确立了王羲之书法的“正宗”地位,还开展了举国上下甚至扩至海外的“尊王运动”。

  《旧唐书·褚遂良传》中曾有记载,唐太宗曾下令让臣下“用金帛购求王羲之书迹”,一时之间,“天下争赍古书,诸阙以献”。最终,唐太宗、唐高宗两朝内府共收罗了王羲之书法二千二百九十纸,装为十三帙、一二八卷。当时君王喜爱王羲之几乎尽人皆知,于是王羲之的真迹在民间几乎片纸只字难求。

  唐太宗还留下了“智取”《兰亭序》的故事。《兰亭序》是王羲之一生的巅峰之作,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连王羲之本人也认为《兰亭序》已经达到了“只能被模仿、无法被超越”的境界,所以特别叮嘱后代,要作为“传家之宝”悄悄珍藏。

  后来,《兰亭序》真迹传至王羲之的七世孙手中,这个七世孙做了和尚,人称智永和尚,也是中国历史上十大书法家之一。由于智永和尚并无子嗣,所以就将《兰亭序》传给了弟子辨才。

  但是,《兰亭序》不在江湖,江湖却到处都是它的传说。作为王羲之超级粉丝,唐太宗当然也一直心向往之,他曾三次下旨向辨才索要《兰亭序》,甚至以杀头相逼,但是辨才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见过什么《兰亭序》!唐太宗很无奈,又寝食难安。于是,宰相魏征向唐太宗推荐了监察御史萧翼,称此人足智多谋,或许能“智取”《兰亭序》。

  接下来的故事,就与向问天营救任我行的招数如出一辙了。萧翼以热爱书法艺术的“书生”身份与辨才结识,并以个人魅力逐步征服了他。一天,萧翼把“自己珍藏”的几幅不怎样的王羲之真迹与辨才分享了一下,辨才颇受感动,当然也忍不住想显摆一下自己的“顶级货”让好友开开眼,这就是传说中的《兰亭序》。

  萧翼得见《兰亭序》真迹后,趁辨才不备偷走了它,然后亮明身份并出示了唐太宗的“征用诏书”。辨才失去真迹后非常难过,就如周杰伦在《兰亭序》歌中唱到的那样:“真迹绝,真心能给谁……”不久便积郁成疾,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唐太宗得到《兰亭序》后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觉,时不时就拿出来品鉴。直到死前,他还把太子李治叫到床前,反复叮嘱他,一定要把这些他爱的“王羲之”和他一起葬到昭陵,特别是《兰亭序》,让这些书法永远伴他左右。

  帝王所好、下必效之。所以在唐宋时期,学习研究王羲之的风潮已经势不可挡,不仅后世的书法家们颇受王羲之的影响,之后的历代帝王也无不对王羲之推崇有加。宋代的太宗、高宗、孝宗也都非常尊崇王羲之。但是此时,经过战乱和时间的磨蚀,王羲之存世真迹已经很少了,宋代内府所藏王羲之书法数量已经锐减,仅能达到唐代内府数量的十分之一,而能被视为真迹的仅几件而已。

  到了明清两代,书法的兴盛程度远不及唐宋,但是仍然承袭了推崇王羲之的余波,从明成祖朱棣、明仁宗朱高炽到清代康熙、乾隆,都无不视王羲之的作品为珍宝。但是,到清代已经鲜有王羲之真迹留存,尽管乾隆执着地认为自己所藏是真迹,但是后来考证,也大多是高古摹本。

  王羲之的代表作品

  王羲之一生最好的书法,首推《兰亭集序》。那是他中年时候的作品。

  东晋有一个风俗,在每年阴历得三月三日,人们必须去河边玩一玩,以消除不祥,这叫做[修褉]。永和九年的三月三日,王羲之和一些文人,共四十一位,到兰亭的河边修褉。大家一面喝酒,一面作诗。

  作完了诗,大家把诗蒐集起来,合成一本《兰亭集序》,公推王羲之作一篇序文。这时王羲之已醉了,他趁着酒意,拿起鼠须笔,在蚕茧纸上,挥起笔来。这篇序文,就是后来名震千古的《兰亭集序》。此帖为草稿,28行,324字。记述了当时文人雅集的情景。作者因当时兴致高涨,写得十分得意,据说后来再写已不能逮。其中有二十多个“之”字,写法各不相同。宋代米芾称之为“天下行书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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