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者,晋阳人也。身高七尺,面如冠玉,喜白衣,佩蕙镶。凡见之者,莫不惊为天人也。且修文才、善辞令,犹通音律,世人谓其琴音可降九天之凤矣。
修素喜独行,尝游历于山水之间,寄情于天地之外。犹爱奇山异谷,及见必入,每遇之不能自持也。
一日,行于山间,忽闻水声潺动,其音如焦尾铮铮鸣也,甚异之,遂循声而往。及至,见一幽洞,似有香气袅袅然也。大喜,欣然而入。及入,异香扑鼻,大惊失色,乃知山中别有洞天。目所及,奇花盛放,绵延成片。窥之,花细色白,然香犹盛,竟未尝见也。修少异,忽闻戏水声数起,思先前之清响,且惊且疑,遂拨繁花而近窥之,乃见一稚龄童卧于水畔,以足戏水也。因念:“深山何处得童子?”方疑思间,水声乍近。蹴然而视,则先前之童子也,复视水畔,无人迹耳。修大惊,心知其非人也,因熟视之,件其以手杵腰,柳眉倒竖,俏目微嗔,口中呜呜怒鸣,似非通人语也。修浅笑,揖手请谢,童不依,拽其袖灼灼然相与对视。见不理,复以齿啮其手。修痛而推之,童仆,依依哀啼,含泪视之。忽见其腰间玉笛,速破涕,纵身其而抚之,牵修裳巧笑望之,见修不语,乃以首蹭其袖,含泪孰视之,目有凄凄然也。一曲毕,面露恍惚,痴痴憨笑,扯修裳不放,轻啮其襟也。修反复视之,俞觉可爱,遂牵其手,与之归。童迷于笛音,未尝惊觉。
此童甚灵,教其言语,不日即通,名章佳句,过目成咏。修尝笑而抚之曰:“以汝之佳质,未几,余不可教汝也。”及能言,自言为狐耳。尝以己为异类不与人相谐故暱修,不离其左右.修无奈笑之。
及渐长,神志飞扬,柔靡都曼,世间鲜有之绝色也。益贪玩,常夜出,盗人酒盏,卧檐上,醉不醒人事。或入人私闺,匿房梁,窥人言语,笑不能自持而厥地。修莫能教化也。
邻有好女,年十五六,端妙无比。素仰修之德行容貌,芳心动,常借送食裁衣之名窥之。修亦不拒。狐生嫉,讪而告于修,修笑而不答。一日,出游,途遇邻女,修邀其同食。席间二人言笑宴宴,眉目间似有颜色。少倾,狐微醉,笑曰:“姐姐颇惠,且姿容无双,若与修配,当属比翼鸳鸯,世间无出其右者。得妇如此,南面王不易也!”女赪颜不语。修见之醉也,亦不怪。然狐谈竟复饮,瞻顾女,停睇不转,目荧荧然似有怒色。女觉之,辄俯其首。狐不休,隐蹑莲钩,女惊吓,急敛足,羞惧无以自容,俛首倚地,拈带不语。修怒,起而斥之曰:“汝醉矣!”曰: “否,恨矣!”言毕,仰天大笑,拍案而去,笑声入耳悲极。是夜,修久待狐不归,心忧其危,出而寻之。呼其名,不应。未几,霹雳一声,摆簸山岳;急雨狂风,老树为拔。修大惊,呼曰:“殆矣!天劫也!”乃速寻狐,及而走,忽听悲鸣声嘶,其音若狐也,奔而上,见群雷为阵,电闪轰鸣。阵中一活物,困而狂嘶矣,急视之果狐,已露迹矣!修乃急跃离地,以玉笛击雷,伸臂卷狐飞驰而去。雷击尾随而至,修不敌,入一洞,雷击不入,久徘徊不去也。待天明,雷声始霁。修欲归,狐不依,以首暱就之,修俯首视之,狐目中含泪似幼时矣,修不忍,以唇覆其目,喃喃若语。负狐归,自此不复言邻家女也。
入冬,修忽颏而不止,始不意,然渐嬴弱,不日竟倒榻不起。狐大惊,视之,竟以少阴犯血症矣,不治也。狐心悲绝,知以己故害修耳。然不懈,日侍汤药,衣不解带。疾革,修目视狐,不能言,欲举手触其颊而不得。狐心了其意,捉其手覆于己颊,泣数行下,曰:“愧君耳!不以吾故,君何以至此,吾害君矣!”修摇头,面露溺色,含泪而逝。狐大悲,凄鸣数声,呕其丹珠于地。负其尸静坐三日。忽异笑,抱尸入房中,置榻上。时暮色微浓,枝头乌桕成群窥之,似待良机。狐覆身其上,抚其发丝,吃吃笑,歌曰:“窗外乌桕鸟,赚我中夜散。不怨锦鞋湿,只恐郎无伴。”执黛笔为其画眉矣
坐等
追答总发不出去。
某修,是晋阳人,身高一米七八,脸白如玉,爱好穿白衣,佩戴香囊。只要是见到他的人没有不大吃一惊,怀疑他是天上神仙。而且某修文采修养好,尤其擅长音律。世人认为他的琴音可以让九天上的凤凰下凡。
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曾游山玩水,寄情天地。尤其喜欢奇山异谷,见到了一定进入,每当遇到都把持不住。一天,他走山路,忽然听到水声潺潺,彷佛焦尾琴铮铮鸣动,他很好奇,于是随着声音而去。等他到了,看到一个幽深的山洞,好像有香气袅袅飘荡。他非常兴奋,高高兴兴进入。进去后,奇异的香味扑上来,他吓的变了脸色。才知道山里有好戏看。眼光一扫,神奇的花儿盛开一片。他靠近了发现,花小小的白白的,但是很香,竟然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突然听到几声戏水的声音,想起之前听到的清音,又吃惊又怀疑,于是拨开繁花想窥视一番。接着看到一个小正太卧在水边,脚拍着水。便起了念头,这深山中怎么会有小孩子?正想着,水声猛的在他耳旁响起。局促不安的他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那个正太。又望向水边居然没人了。他很惊恐,知道这不是人。就上下打量正太,这正太叉着腰竖着眉毛,俏生生的眼睛有些生气,发出怒气。好像不会说人话。他微笑,揖手道谢,正太不满意,拉着他袖子火辣辣地与他对视。看到他不理会,再咬他手。他痛了去推正太。正太倒地上,委屈地哭。泪眼弯弯望着他。正太忽然看到他腰间的玉笛,立刻不哭,跳起来抚摸玉笛。牵着他的衣角乖巧地笑着,望着他。看到他无语,就用头蹭着他袖子。又含着泪看他,大眼睛里尽是凄凉。他吹完一只曲子,面色恍惚,痴傻憨笑。扯着他衣服不放手。轻轻咬着他的衣襟。他看来看去,越发觉得这个正太好乖。于是牵着正太回家。而正太沉迷在笛声中没发现。
这个正太很有灵气,几天就学会说人话。学习轻松,成绩好。他曾笑着摸正太说,凭着你的天分,用不来哦多久我就教不了你了。
等正太能说了自称是狐。认为自己是异类不和人打交道,很粘他。他无奈地笑。
正太渐渐长大,风流潇洒。人间绝色。经常贪玩,夜不归宿。偷人家酒喝的烂醉在屋檐上,还私闯闺房,藏房梁上,偷听八卦,笑的倒了。他不能教化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