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最近都了解哪些大事小事呢?选择一个话题,和大家聊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2-06-22
向西的窗子(五味人生)
阎语《 人民日报 》( 2010年06月16日 04 版)
  向西的窗子,是我拥抱阳光和亲吻阳光的地方。许多时候,我不说话,很安静地站在医院监护室的大玻璃窗前,远处的阳光与我连成一片。

  向西的窗子,午后格外温暖。日子宁静下来了,世界变得缓慢。风大时,呜呜声穿过窗子的缝隙敲击我的耳鼓;风小时,看窗外的树叶隐约地婀娜着。大多数时间是没有风的,而风又确确实实在远方吹着。这时,阳光明媚。

  向西的窗子,是一家医院心内科监护室的大玻璃窗。监护室里都是些有心脏疾病的重病人,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他们松弛的皮肤里空空荡荡,他们暴躁的脾气交给了子女,隐秘的愿望交给了神灵,他们不断变弯的身子,只住着各色的病菌和药液。他们在这里接受24小时的监护。病,就像散了架子的器具堆放在这里。偌大的房间坐不稳一缕健康的风,在白色的床单上也找不到一丝健康的微笑。

  监护室里除了病人和家属,就是来往的亲戚朋友了,络绎不绝的。浪漫主义附带实用主义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使我不得不接纳一些莽撞的抒情,或者作为装饰材料,被镶进一个个画面里。

  画面就这样出现了。人头攒动的监护室,令人窒息。一位老人,一位日夜输药整天躺在角落里的老人,他的目光暗淡,眼里布满荆棘。我猜想,其中有一根是刺中他自己的。老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从不多说一句话。来看望他的人几乎没有,大部分时间里,老人的目光总是从角落里僵硬地投向那扇满是阳光的大玻璃窗,眉宇间夹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所以,每次我从窗前转向室内的一瞬间,目光都会被老人的笑容绊倒,以至于我无所适从地装着在寻找什么,试图躲避,又不知双足该挪向哪里。

  我在这里是照顾叔叔的。叔叔的病床正好是靠向窗子的地方。闲暇时,我总爱站在窗前看外面的街道、行人和路边各色的招牌,以及这一切匆忙中渗透出来的荒凉。有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的时候,这种荒凉就降到了最低。可是,角落里还有位向往阳光的老人,我能意识到他看到阳光时的那种饥渴感。此后,在阳光满窗的时候,我就尽量离窗子远些,让老人和阳光尽情相望。

  日子久了,我便渴望与老人有一些交谈:关于不期而至的风雨、寒流和冰雪;关于一则新闻,一起车祸,一场疾病;关于贮存起来的大白菜;关于儿女,关于儿女的儿女,等等,就是不直接去谈及阳光。

  日子久了,我更渴望老人能走到窗前,同我一起投入阳光,看天上任意的云和只为自己绿着的小草,那时我们可以尽情去谈论阳光。

  日子久了,我的渴望就只是渴望了。老人除了投来笑容和问询的目光外,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走进阳光。他只是静静地躺在角落里,任凭阳光在窗子上流淌着。但他脸上分明已经有了阳光。

  在城市里生活,窗子把复杂的世界化约为简单的图画,它省略了声音、温度、气息和可能的伤害。它把尘世挂在墙上,将大千世界拒于窗外,成为被观赏品,一个人内部世界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就降到最低的程度了。

  渐渐,我听到了一个来自男性的嗓音,经过克制的柔缓和低沉。他的声音来自一个角落,伴有很重的喘息,仿佛在告知一个未经揭破的秘密。他说:“你拥有了真实的虚幻。”其实,他的声音藏在他的体内,不发芽,也不开花。就像身体之外的这座城市,无论你在哪里下车,风景都一样荒凉。幸运的是,我们拥有了一扇流淌阳光的大玻璃窗,尽管它是一扇向西的窗子,但是流淌进来的阳光却是温暖明媚的。这多好!

回复 收起回复 188楼2010-06-16 08:19举报 |我也说一句

60.25.78.* 父爱
厉彦林《 人民日报 》( 2010年06月19日 08 版)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憨厚地道的农民。他年轻的时候,正在解放区的学校读书,因奶奶突然病逝,不得不中途辍学。后因家境所困,最终父亲再也没有重返那充满笑声、歌声和美好憧憬的校园。即使这样,当时比起斗大的字识不了两箩筐的乡亲们,父亲也算是“秀才”啦。后来就在村里当起会计、信贷员,这两件事能始终如一、平淡无奇地干上一辈子,有的只是那种冷静、从容和平淡,那与世无争的品格、与人为善的人生态度。

  沉言寡语的父亲,对我很疼爱,也很严厉。那年代贫瘠的山地,稀疏的庄稼,远远填不饱肚皮。但家长们勒紧腰带,从口里省出来给我们吃。有时一个锅里,老人竟能做出两种饭菜。日子虽然清苦,但我长得自由自在。儿时经常骑在父亲的肩头上,是那样的风光和得意。那时的冬天奇冷,山里人衣服单薄,除了筒子棉袄和棉裤,里边没有什么毛衣、衬衣,因而寒冬腊月常常冻得打哆嗦。有时父亲把他那厚棉袄披在我身上,只感到很沉,但很暖和,嗅到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汗味。

  后来,到县城上学。麦假,我赶回去帮着收小麦。当空的烈日,就像粘在背上一样,割不上几垄小麦,就感到那镰迟钝了,腰也要断了。汗水搅拌上尘土、沙粒,流进被麦芒划破的小血口子里,钻心地痛痒。父亲割八行,我割五行,我拼命地挥舞镰刀往前赶,但仍然被越拉越远,腰痛得难以忍受,只好直直腰,喘口气,手心也被镰把磨出了血泡。我割着割着,竟然觉得越来越省力,很快赶上了父亲。这时,我陡然发现,实际上我只割了三行,那几行父亲早已替我割了。我望着父亲那黝黑的脸庞和累得直不起的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此时此刻,有什么语言能够表达我的感情呢?父辈以这种默默无闻,宁愿自己吃苦,做千万件好事也不吭一声的行动,在我心里垒砌和树立起人生的标杆!

  那年冬天,天气格外寒冷。校园里的树木被北风吹得吱吱作响,不时有冰凌和雪块从树上掉下来,让人有一种冷到骨头的感觉。一句熟悉且亲切、沙哑却真切的问话,惊醒了正坐在被窝里读书的我。我一边不自觉地应答着,一边蹭地下床打开了宿舍的门。只见父亲提着一捆煎饼和煮熟的鸡蛋,脸冻得发紫,帽子和棉袄上挂满了雪花,口呼的热气在胡子上结了一层霜。我赶忙给父亲倒了一杯白开水。父亲双手捂着杯子,望望我,巡视一下我们室内的摆设,摸摸我的被子,伸手摸出了散发着体温的五十元钱。父亲是跟着村里那台12马力的拖拉机来县城的。现在已经很少见到那种拖拉机了,它是没有顶篷的。在那样寒冷的天气里,迎着飘舞的雪花和凛冽的寒风,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奔波上四五个小时,全身肯定冻麻木了,下拖拉机时腿一定站不起来。父亲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要走了。望着父亲迈着蹒跚的步子,爬上那拖拉机消失在寒风中,我的泪水涌上了眼眶。在万物萧条、寒风刺骨的隆冬,那不言不语的父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真挚、如此的炽热。父亲临走前那回头的目光,透出了世间最真情的嘱托和惦念……

  记得我第一次拿到工资,先给母亲买了一块布,又给爷爷和父亲买了一塑料桶烈性的瓜干酒。我母亲异常高兴和忙活,专门做了几个好菜,其中有炒鸡蛋和炒芹菜。我给爷爷和父亲各倒上了一杯,那酒香立刻溢满了屋子。父亲端起酒杯,向地下奠了几滴,然后细心品了几口,“哦,好,这酒味道纯正。”我发现父亲说话时手竟然有些颤抖,“终于喝上孩子买的酒了,来,干!”父亲硬是劝我也干了一杯。我放下杯子,发现父亲的眼圈有些红润,父亲忙说:“这酒还真辣。”我知道,父亲是有些酒量的,度数再高的酒也不会嫌辣,那分明是难以掩藏内心的激动。我赶忙再给父亲倒上一杯,沙哑着嗓子哽咽地说:“来,爸,咱再干一杯。”

  几十年过去,父母都老了,岁月的风霜染白头发,脸上刻满沧桑,他们风里来雨里去共同支撑起一个家,平安祥和、相濡以沫地享受着晚年生活。这几年母亲身体不太好,为了让我母亲少操心、少劳作,多年来不善家务的父亲也开始做起了拿柴草、烧火、喂鸡、喂狗等家务活。刚强、善良、勤劳、能干的母亲变得好絮叨,沉默少语的父亲总是默默地听着,宽厚地忍让着。

  而今,我虽然已经走出那山套,可永远走不出故乡的真情和父母那期待的目光。凌晨,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又惦记起家乡的父母。父爱正如沂蒙山的清茶一般,不很清澈却也透明,虽含苦涩却清香,虽淡然却深刻。其实父爱的深沉与厚重就蕴涵在平淡如水的现实生活中,只有用心去品味才能感受到,并由此真正读懂人生。

回复 收起回复 189楼2010-06-19 06:45举报 |我也说一句

123.180.224.* 让笛声悠扬起来
罗昌爱《 人民日报 》( 2010年06月22日 24 版) 笛子,本是一种受到听众普遍欢迎和喜爱的乐器,近些年来爱好音乐的人们却对它生疏起来,原因是,不管是在各种演出和晚会上,还是各种录制的民乐作品中,悠扬动听的笛子合奏或独奏渐渐少了起来。

“悠扬动听”——用这样的词汇形容笛子的演奏效果,是非常准确和贴切的。不提漫长的远古,听一听早些年创作的《牧民新歌》、《扬鞭催马运粮忙》以及歌舞剧《草原女民兵》的笛子伴奏,也都让人心动不已。那悠扬动听的笛声,那优美无比的音乐旋律,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过耳不忘。以致很多人一听到这些曲子时便情不自禁地吹起口哨跟着哼。为何如此,因为这些曲子洋溢着笛子独有的优美音质和美妙旋律,与广大音乐爱好者心中那根“弦”产生了共鸣,因而能为广大听众所喜爱和流传。

遗憾的是,近年来的笛子演奏,却少有这样的效果。用一些听众的话说,叫做“三没”:“没有掌声”、“没有流传”、“没有回味”。演奏结束,听众一头雾水,演奏者尴尬退场。何以至此?有观众指出:脱离实际、脱离生活、脱离群众,一味津津乐道所谓的笛子演奏“技巧”、强调要“弹跳快捷繁杂”、追求音调离奇怪异是造成如今笛子音乐和演奏普遍不受广大观众听众喜爱欢迎的主要原因。然而,这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笛子音乐和演奏,却被一些创作者和演奏者标榜为“高雅艺术”和笛子独奏艺术的“高端”。其实,这只不过是自我陶醉和自我欺骗而已。“阳春白雪,和者盖寡”,没有观众听众的认可,谁能说是“高雅艺术”和音乐的“高端”!更何况这些曲子也根本与“阳春白雪”挨不上边。

同笛子演奏如出一辙,近年来的钢琴独奏、二胡独奏、小提琴独奏等新曲都一样存在着不少上述弊端,让人失望。拿二胡来说,拉来拉去,人们说好的还只是《二泉映月》、《江河水》。总之,要问人们对眼下流行的乐器独奏演奏哪一曲印象最深刻,恐怕是没人能给出服人的答案。

任何艺术,都源于生活、源于大众、源于基层,这是艺术生命的源泉。笛子演奏“和者盖寡”的现象,说明了我们在音乐创作中,严重地脱离了实际、脱离了生活、脱离了群众。即使艺术家要标新立异,也要“标”到广大观众喜闻的“新”上来、 “立”到广大观众欢迎的“异”上来,切不可生造那些“除了自己之外谁也看不懂(鲁迅语)”的所谓的“新”和“异”。艺术家还是要回到群众中来,从生活、从实际出发,牢牢记住并遵循“悠扬动听”这一笛子“秉性”,在此基础上进行演奏、创作和创新,惟其如此,笛子方能重新以悠扬动听的旋律拨动广大音乐爱好者心中的“弦”,也才能余音绕梁、传诸久远。

回复 收起回复 190楼2010-06-22 06:02举报 |我也说一句

123.180.245.* 医生被刺的反思(不吐不快)
白剑峰《 人民日报 》( 2010年06月24日 19 版) 患者杀害医生,这是一个文明社会的悲哀,也是一个法治社会的耻辱

日前,山东大学齐鲁医院连发两起血案。凶手在刺杀了肿瘤中心一名医生之后逃匿,次日又将一名护士刺成重伤。据了解,凶手周某系因宿怨杀人,其父13年前患原发性肝癌,曾在该院就医,不久后去世。周某将其父去世原因归结于医院,长期怀恨在心,最终采取极端手段制造此案。

近年来,医生被害事件屡屡发生,引起社会各界的忧虑。记得去年6月,全国先后发生了5起“血溅白衣”事件,媒体称为医生的“黑色六月”。一年之后,类似血案再次发生。这些事件看似偶然,却又隐含着一定的必然性,值得深刻反思。

医生被患者杀害,这是一个文明社会的悲哀,也是一个法治社会的耻辱。作为“生命的保护神”,如果医生连自身安全也无法保障,又怎能给患者以安全呢?

医生是救人的职业,医患关系本应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之一。但是,中国的医患关系为什么如此紧张?原因很复杂。其中,既有医患双方的原因,也有医疗卫生体制的原因,以及更深层的经济社会原因。

从患者来看,对医学的局限性和风险性认识不够,是导致心理失衡的重要原因。很多人认为,看病就是“消费”,只要花了钱,就应该治好病。如果治不好,医生就是“图财害命”。事实上,现代医学远没有达到包治百病的阶段,这是由生命的复杂性决定的。对于大多数疾病来说,医学上更多的是缓解而非治愈,这不是医生的问题,而是医学的局限性。即便是对于某些常见病,治疗上也有无效概率。因此,一位西方医学家说:“医学是一种可能性的科学。”医生只能告诉病人成功的概率,而不能保证绝对成功。然而,一些重症患者在家庭花费了巨额费用之后,往往难以接受人财两空的结果,很容易产生过激反应,这属于对医学的误解。

从医生来看,缺乏人文精神、忽视沟通解释是激化矛盾的主要原因。一位美国医生有句名言:“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这是对医学的精辟概括。当今,很多医生过分关注技术,把医学的目标仅仅视为“治愈”,而忘记了“帮助”和“安慰”。个别医生态度生硬、冷漠、傲慢,不愿和患者多说一句话。他们认为,只要在治疗上做了最佳选择,技术上做了最好发挥,就算问心无愧了,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解释,更没有义务解决心理问题。结果,医学越发达,医生越冷酷。其实,人都是感情动物,尤其是当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灵格外脆弱敏感。医生的一句解释、一个微笑、一声问候,都会对病人产生很大作用。但遗憾的是,我国真正具备人文修养、善于换位思考的医生还不多。据统计,在医疗纠纷中,绝大多数是由于医患交流不畅造成的。而纠纷发生最多的,往往是那些不屑交流、不善交流的医生,或在手术签字时只会说“丑话”的医生。事实上,医疗技术绝不能解决全部健康问题,人文关怀也是医学的重要部分。因为技术是有局限的,而爱是无疆界的。

从长远来看,构建和谐的医患关系,仅靠医患双方的努力是不够的,还必须建立科学合理的医疗卫生制度。近年来,由于政府投入不足等原因,百姓的医药费用负担很重,“一场大病,拖垮全家”的现象十分普遍,看病难、看病贵呼声日益强烈。而医院作为直接面向百姓的窗口行业,很容易成为社会矛盾喷发的“火山口”。尤其是医护人员身处“前沿阵地”,往往代“体制”受过,成为被伤害的对象。因此,只有加快推进医药卫生体制改革,早日实现“病者有其医”,让人民群众得实惠,让医务人员受鼓舞,医患关系的坚冰才能化作春水。

参考资料:衡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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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2-06-22
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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